肖根十五题——2.永远开不起的【H】
十五题
3.无需接吻。
4.娱乐是吐槽，八卦是绳命。
5.只会讲冷笑话。
6.投喂与计划投喂，
7.吃醋的理由。
8.记忆与智商同生共死。
9.今天又拒绝了一个炮友。
10.当着cp被别人强吻。
11.love-letter。
12.交际圈的交集。
13..永不停息的嘴炮。
14.forever alone。
15.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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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奇怪的脑洞，看完请不要吐血。
紧扣文题，真的，真的真的。
满足群众需要，给H敲了门。
永远开不起的【H】
拖着一个人走路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。
Shaw不知道“拖”这个动词是否合适，此时此刻她正用力提着某个人的手臂，使她不至于滑落到地上。也正因为如此，步履艰难。
在冬天里穿开领的线衫走路也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Shaw的外衣、帽子、难得戴上的围巾，都已经用来裹在那个女人身上。零下十度，Shaw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，试图让独立在寒风中的鼻尖暖和一些。如果可以的话，她很想搓手取暖，可惜她的双手都用来拖那个女人了。
一个曾经被她吻过的女人。
找到那个女人时她正衣着单薄地卧在雪里。本就白净的脸颊与嘴唇一起冻得雪白，微微吐着同样雪白的气。身体周围的雪被染红了一些，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附着的装饰。Shaw在那里发现了些美感，虽然她用了一秒钟便主动否决了那些所谓的该死的美感。Root睁着无光的眼睛，仿佛眼皮也被冻住了一般，一眨不眨。许久后她阖上双眼，Shaw的心中似乎升起了类似于宽慰的东西——她不知道。她抱起那个女人，触感如雪，冰凉柔软，她把她拥入怀里。
终于到了，陈旧的楼道，酝酿着生活的气息。Shaw有过很多住处，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把人带回住处。把Root放在有些凹陷的地毯上，Shaw开起了暖气，从房间抱出毯子。她不想让Root身上化下来的雪水和血水沾上她的沙发，只是毯子的话，还算可以接受。
但Root一动不动，直直地望着没有焦点的某处，似乎也没有伸手去拿毯子的冲动，只是裹着Shaw的外衣轻轻发抖。Shaw把毯子搭在她修长的腿上，没有别的东西，她只好尽可能细心地倒了一杯温度适宜不致烫口的热水，塞在Root指间。
Shaw突然意识到她们之间还没有一句交流，于是她试着开口。
“帮你看一下伤口吧?”
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，才从Root口中吐出的一句话。
“不用，没在流血了。”Root的声音很轻，Shaw从没听过她那样的语调。
“等身体热了之后还会出血的。”
Root闻声抬头，睫毛上结着的一层薄雪还未化开。Shaw遇上了她不知是求助还是调情的眼神——他不知道如何揣测。于是姑且从正面抱住她。双臂环过肩头，在背后摩挲。她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接触Root的身体，比她想象中的更单薄一些。而手掌触及到的无处不是冰凉，于是她依次搓揉过她的肩头，背脊，肩胛，腰侧。不能让一个冻僵的人暖和得太快，否则会引起血液倒流。作为一个医生，她本能性地从局部一点点恢复她的温度。碰到腰侧时，Root在她的怀中哆嗦了一下。好吧，她暗自念道。不知过了多久，她看到棉被的一侧透着殷红，于是松开了手。
血液的流通意味着Root已经不再需要这样取暖了。Shaw扬了扬眉毛，回应Root嘴角的弧度，两人差异甚大的气氛间几乎没有什么尴尬和压抑。
取来医药箱，她把Root右腿外侧的子弹取出，上药，包扎，结束后把她湿嗒嗒的裤子扔在一边。Root开始恢复她丰富的表情，傻笑或是时不时皱眉。
“呃，”Shaw站定在Root面前，显得有些难堪，“我想我也许要检查你的身体。”
“要我配合你？”Root用尽了调情该有的腔调。却遮不住声线的孱弱。
“站得起来吗？”Shaw用毛巾擦干手，“把衣服脱了，扔到那个篮子里。”
翻遍衣柜也找不到一套可以给Root穿的衣服，除了太短的衬衫，就只有不适合伤员的紧身衣物。What the fuck，Shaw忍不住轻叹一句，将就着找了一件巨大的睡袍——或许是曾经她的哪个炮友留下的，她不记得了。
Root单手扶墙站着，全身只剩下了BRA和下身，Shaw用一个医生的目光打量着那个被戏谑蔓满双眼的女人的身体。眼中所见的只有零散地分布在前胸后背的淤血，腰侧的尤其明显。
“你这是被狂扁了一顿么？”Shaw皱眉，压低声线。
“怎么？你解气么？”Root笑时抿着嘴唇，一副早就算计好的样子。
Shaw只是轻哼了一声。
“好吧…”Root瞟了一眼天花板，撅着嘴像是在努力回忆，“准确地说，是被三个人揍了一顿之后关了起来，逃跑的时候被开了一枪，走到走不动就趴下了。”
Shaw边听她的话，边弯腰收拾地上乱成一片的东西。
“我可以帮你的，”Root刚准备动手却被Shaw瞪了回去，有些悻悻，她原地坐下，肩上披着的宽大睡袍像一条大毛巾，轻笼着她微屈的双腿。
“你怎么找到我的？”Root换了个姿势环抱着半掩在睡袍内的裸露身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Shaw耸耸肩，“大概就这样找到了。”
“好吧…我或许应该感谢你。”Root说这话时拖着奇妙的腔调。试图让它们听起来不那么刻意和较真，“我以为这次我总能死成了。”
“Oh，我不认为你会死。”
“是么？来，告诉我为什么。”Root撩起耳边耷拉的头发。
“好吧，坏女人通常没那么容易死的。”Shaw冷笑一下，用更像是自言自语的音量说道。
“你怎么能说我是坏女人？”Root笑时脸上挂着奇怪的生气的表情。
“你弄脏了我的毯子，还有我的…”
“那对你来说很糟吗？”Root有些怯怯地问着，打断了Shaw。
Shaw本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当她看向Root的眼睛时打消了那个念头。她看见Root浸湿的头发随意地摇晃或是紧贴在她的脸前，让她看起来像一个没处可去的小女孩。往下看则是一丝不挂的…
什么呢？Body，Shaw这么告诉自己。
但在她心里某处有另一个声音却在结结巴巴地告诉她——“The woman you love.”
Shaw绕开她的眼神，回到Root的眼睛里，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这样看着那双眼睛了。
“No.”Shaw用沉沉地声音说着。她不愿再这样看下去，她还不愿让心里某些东西在这个场合被掏出来。而她已经起身，但在忍不住悄悄回头的时候望见了Root分明是镀着悲哀的侧脸。
“Oh God.”Shaw用两只手捞了两边的头发，迅速跪坐在Root面前，“我不想这样做的…”
她径直朝Root的嘴唇吻了过去，不顾自己的鼻尖、Root的鼻尖撞在对方的脸上。她单手托住Root的后脑，咬住她的下唇瓣，用舌尖轻探牙齿间的缝隙。深入，搅拌，旋转。Shaw用空余的手一把拽开了Root身上的睡袍，轻抚她满是淤痕的肩背。Shaw将嘴唇移至Root的左耳边，轻舐了她的耳垂后朝她的耳蜗呼着一口又一口热流，酥【】麻感传递至神经。Root脸上浮起了薄红。Shaw于是更用力地抚弄那些痕迹。
“Root，我知道这些很疼。”Shaw喘息着，“我很抱歉但…我会弄出更多。”
“噢…不，你不会。”Root小心翼翼地笑了笑，然后用她的舌尖在Shaw的脖颈上轻晃，“I’m gonna do.”
Shaw还没来得及再吐出一个字，Root就已经从正面将舌头探入了Shaw的口腔，交织着，眩【】晕的热潮袭来。Root试着双膝跪地，把腰背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，用嘴部的攻势将Shaw慢慢推倒在地上，她感到背后隐隐作痛，似乎有什么温热的带血腥味的粘稠液体从她的右腿外侧流下——但她不想在意。所有的疼痛都在Shaw那双精致的眼睛迷离的目光中消散，血腥亦黯淡。Shaw的双手撑住Root的肩，Root顺势抓住Shaw线衫的下摆两角，娴熟地向上一抽，直到绕到了腋【】下，她用牙咬住它，一手抬起Shaw的脑袋，奋力将线衫从她身上扯下。Root埋下头去，用鼻尖一次次掠过Shaw的下颚，嘴唇与气流轻擦着喉管。一手从背后上行，一手抚弄Shaw的腰后。上行、下行，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。原本撑着Root肩膀的手掌从她的身侧擦过，相扣在背脊上。下行的手触到了皮带，上行的手拉住背后的搭扣。Root仰起脸，对气喘吁吁的Shaw诡异地一笑。
“你真棒，Sameen。”Root用从未有过的低沉嗓音喃喃着，“我已经期盼这样亲密的接触很久了。”
“不，我们不能这样。”Shaw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，呼着热气小声说着，“我们不能，不应该。”
“但…”Root的笑僵住了，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Shaw抱着她的手掌感到Root的身体瞬间凉了下来，“你吻了我，对吧？那不是个玩笑，我很清楚。”
“谁这么告诉你的？”
“噢。”Root咬着嘴唇，低下头，“没有人。”
“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做了。”
“我很…抱歉。”Root不再去看Shaw的眼睛，翻了个身想躺在Shaw的身边，背部触地时她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。
Shaw侧过脸看着Root未干的长发黏在微红的脸颊上，一切都显得那么失落。高挺的鼻尖却依旧高挺着。Shaw依次扫过Root的下颚，锁骨，胸脯，腰腹。在心里默数肉眼可见的伤痕。好吧，肩上那个，那是她干的。手臂上那个，是为了来救她才被打伤的。腰上的，锁骨上的，大概是那次被特工打中的。胸骨上的，是Shaw亲手包扎的。不知为何。看着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伤痕，她心里痒痒的，似乎有一种暖的东西蹿了上来。
Shaw转身揽过Root的腰。
她几乎从没有过感情，因此也不知道如何操控感情。
只在那时，她觉得Root修长的身体很漂亮。或许她的脸也是漂亮的。又或许从很久以前起，她便已经这么觉得了。她以尽量不弄疼Root的手法轻轻抚着Root的腰线，过了一会儿翻起身跨在Root的腰上，埋下头轻啄了Root未愈合的伤口。
“我不知道这会不会伤到你。但我只是想说，你该让我来做那事。我是和血腥共生的，所以我才是掌控别人的那个人。”
“不，你…”Root的话还没说完，Shaw便埋头咬在了她的淤青上。
“你，必须，让我，来做这些。”
Shaw依次吻过她身上的枪伤，仿佛想用热气喷化它们。她觉得它们让这身体更美了，一次又一次想着它们流血的样子。但又觉得着身体的主人可怜极了，无数次地淹没在疼痛深处。Shaw的手抚着Root失去听觉的耳朵，向下抚过下颚线条，在锁骨上徘徊、揉【】【捏。吻过腰、腹、胸前、肩头，最后又吻在锁骨之间。她的挑弄让Root发出着来自疼痛和快感的、令她愉快的呻【】吟。
喘息、呻【】吟声越加越重。Shaw闭眼享受，直到她觉得那近乎呼救的喘【】息声不太对劲。
“Root？”Shaw看着Root皱紧的眉心，“我弄疼你了？”
“不。”
Shaw回过头才发现，Root右腿上的伤又开始冒血，浸透了纱布，流到地毯上。
what the fuck.我忘了这个。
Shaw留给Root一个轻吻后爬到她腿边，小心地揭开纱布。
“这有点糟。”
“没事的，Sameen。”Root没有抬头，“我很好。”
“我不这么觉得。”
“你对我做的事对我来说就是全部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Shaw挑挑眉毛。
“但我只想说，我觉得我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个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Shaw弯下身体重新包扎Root的伤口，“或者你希望我再咬你一口。”
“你可以随便咬我。”
“你有点受【虐】狂倾向么?”Shaw斜着眼睛问道。
“只是因为你。”
“那听起来不错。”Shaw完成了手头的动作，倒回先前的位置。她看了一眼依旧闭着眼睛的Root，用手把她朝自己拉了过来。Root顺从地任凭她摆弄，双眼眯着一条缝。
“吻我。”Root调戏式地扬起嘴角。
“不。”
“你会的。”
Root让自己的脸离Shaw近了一些，又更近一些。未加修饰的脸庞不知为何有着陌生的稚气。四目相对。
“你赢了。”Shaw翻了个白眼，用力吻了下去。她试着向Root的牙齿再度伸出舌头，探索了一周，却被Root的牙齿钳住。Root用眼睛隔着仅有五厘米的距离告诉她，太天真了。Shaw挣扎着反抗，却只会使舌头痛得更厉害。她把指甲嵌入Root背后的皮肤里，Root却毫不在意。悠然一转，覆在了Shaw身上，她沿着Shaw的肩膀触到背后的搭扣。鬆开了牙齿，然而Shaw已经支支吾吾讲不出话。她敢肯定明天她的舌头会疼得转不了弯。但既然Root明天也一定会疼得动不了身体，她心里平衡了一些。
“好玩的开始了。”Root笑得露出了牙齿，可恨的牙齿。
“不。”Shaw几乎用尽全力才喊出的一个词。
“听着，Sameen，如果我们不解决这个问题，我们永远都做不成。”
“那就永远不。”
“不，我知道，你就像个小鞭炮。”Root像平常一样诡异地笑着，把脸埋进Shaw的胸前。
“你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真的吗?拭目以待。”
这时，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。Shaw把Root伸向它的手拦下，甩给她一个白眼。
“Ms Shaw，你找到Root了吗？”
“噢，呃…”Shaw努力地试着说出些话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是的，她找到了我。”Root靠近了。
“谢天谢地。但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，我们一直在找她。”
“因为…”她的舌头疼极了，真想为自己找个借口说出来，但疼痛不允许她这么做。
Root拿走了手机，哑着嗓子说道。
“我很抱歉，Harold。我们两个都很好。Shaw没有通知你，是因为我们刚刚结束一场可怕的战斗。”
“Oh...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，“照顾好你们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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